的大计,因李天师的介人而功败垂成。咱们的出现,吸引了各地方人士的注意,可说目的已经达到了,以进为退,事非得已的。”
“这么说来,你们是有意张扬,另有图谋了。”
“不……不谈这些,赶路要紧。”张大为掩饰他说,已发觉自己失言。
永旭与冷魅住在西大街的悦来客店里,午间至食厅进膳。食厅内食客众多,两问门面的店堂几乎座元虚席。
两人在窗角一桌进食,永旭突然低声道:“右面第六桌那位食客,你看像不像詹二爷家的老门子?不要盯着他看。”
“是他,错不了。”冷魅说。
老门子与三位食客占一桌,各自叫了简单的饭菜埋头进食,神情木然死样怪气,与那天在门外挡驾的神态并无多少不同。
“怪事,他为何不在詹家进食?詹家在北大街,他怎会跑到西大街客店的食厅来进食?
似乎不合情理。”永旭哺哺他说。
“也许詹家离开峨嵋山别墅之后,迁回街上自己不起伙吧。”
冷魅提出解释。
“理由不够充分,詹家一门三十六口,不起伙怎成?那是不可能的。”
“不必管詹家的事了,永旭,你今后有何打算?赶走银剑应奎弄巧反拙,毕夫子失去了耳目,我们也失去了追查的线索,显然这银剑应奎怕死鬼,把顺天王逃匿此地的消息太早传出,打草惊蛇让顺天王溜掉了。”
“他会回头找我的,风声一过他就会回来,他知道我不放过他,他也不会轻易地放过我的。”
“他已经明白的示怯,怎敢再来找你?”
“他何时明白的示怯了?永旭讶然问。
“那天在詹家,六比二占了绝对优势,但他竟然以释放詹家三十六口,来换取你赴约的条件,不是明白的示怯了?”
“不然,你还没有看出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