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摘下灯笼取出里面的牛油大烛,截取一段重新点燃挂妥,跳下假山说:“姑娘,你可以走了,我信任你,忍耐些,姑娘,梁剥皮活不久的,我会设法把你救出去。你是不是叫小春呢?”
“咦!你……你怎么知道?”
“我偷听你和同伴的悄悄话。”他微笑着说:“你贵姓?我叫林彦。”
“我姓舒,四年前我十六岁,家被欠税抄没,被抓来做奴婢,爹娘目下不知怎么样了。”小春恨恨地说,哭了。
“不要哭,小春,但愿我能帮助你,你走吧!”这是一间位于池底的小秘室,宽约一丈见方,用巨石砌成,门是一块三尺见方的薄石片,室中放有几只破木箱,有点潮湿,但并不漏水,也没有虫蚁。他将蜡烛放在破箱上,解下白衣修罗。
“怎么是你?”他吃惊地说:“何处受制?快说。”
烛光下,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庞,只是脸色苍白了些,是白玉如,白玉如浑身像是瘫痪了,只能用无神的大眼注视着他,张口想说话却无法发声。
他略一审视,说:“是哑穴被制,怎么浑身冰凉?你一定受了不轻的伤。”他解了哑穴,将人轻轻扶住躺倒。白玉如浑身一震,痛得浑身抽搐,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久久方哎一声叫,不住呻吟。
“你怎么了?我得检查你的伤势,白兄……”
“我……我背部最……最少也有十……十枚七步追魂针。”白玉如颤声说。
“老天!那该死的百毒头陀……”
“他已给我服了解药,不然早……早就活不成了,只……
只是针在体内,我……我受不了……”
他轻轻将人翻过,首先解百宝囊取药:“那不要紧,我给你服一些救伤药物,再替你取针。”
丹九塞入白玉如口中,他又说:“片刻药力行开,你就不会感到痛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