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作见证,你迫死我我也无法说出他的……”
白衣骑士已到了切近,清叱道:“放了他,阁下!”
健马向侧冲出道左的麦地,白衣骑士则以骇人听闻的奇速向林彦飞扑而下,掌发如雷霆。
林彦早已留意驰来的人马,但未介意,也没仔细看清来人的相貌,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反手向后一掌扔出。
“啪”一声音爆,双方都用了内家掌力,双掌接实,凶猛的劲气四面散逸。
“哎呀!”白衣骑士惊呼斜飘丈外向下落,脚下一软几乎跌倒。
“咦!”林彦也讶然低呼,转手戒备:“你是……哎呀!是白兄,得罪得罪。”
“是你?”白玉如更是惊讶:“你不是被毒龙的龙须针所伤吗?怎么……”
“是挨了一针,但幸告无恙。白兄……”
“放了他们。”白玉如沉声说。
他一怔,本能地松手说:“这两个家伙是梁剥皮的走狗,放了他们……”
“我说放就得放”白玉如揉着掌心气呼呼他说“今后,不许你找他们的麻烦。”
“白兄……”
“你听清楚了吗?”白玉如暴躁他说:“不要问原因。”
“好,听清了。”他不介意对方的态度:“不问原因,依你。我欠你一份情。现在,咱们的恩怨扯平。但你得警告这两位仁兄,离开我林彦远一些。我答应你不找他们;他们也必须自爱些,远远离开在下方保安全。”
“你……”
“你要明白,在下不会离开陕西,梁剥皮也不会放过我。他会不断地差遣走狗们与在下生死相决,这两位仁兄岂敢违命?那时,双方混战刀剑无眼,在下决不会因为这两位仁兄的安全,而送掉自己的老命。白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能不能叫他们……”
徐仲兄弟撒腿便跑,一溜烟逃入路右的树林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