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没赶上动手抢船。”
女郎跟在他后面:“他倚仗人多,黑吃黑抢别人到手的金珠美女,所以有许多人找他算帐,连侠义道的人也在找他。”
“我还会找他。哼!”
“分金珠美女?”
“胡说八道。”
他扭头瞪了女郎一眼:“你们真偷了他的金珠?”
“一箱,那本来就是他抢别人的。他抢,我们偷,没有什么不对呀!”
“难怪他们出动大批人手拦截,码头上那个混蛋卖了你们。”
“说不定是罗巡检出卖我们呢!闹江龙在扬州衙门有内应。”
“我跟着倒媚。”
“你真会扮猪吃老虎啊……!”
“你小心被我吃掉。哼!”
“你……”女郎的脸红到脖子上了,大概想起被又住脖子,顶压在舱壁上的滋味。
“该弄早膳了,你们是女仆.他看不到背后女郎的窘态,信口胡扯。
“好的,太爷。哦!你昨晚真把一剑横天几个人吓走了?”
“大概是吧!”
他拾起藏在船旁的所篙,一跨步便跃登丈余高的舱面。
小姑娘站在舱门内,喜悦地迎接他。
“笑魔君来了,要不要和他父女见面?”小姑娘在舱房内放低声音:“你们打交道的话我都听见了。他们健在,我好高兴。”
“千万不可和他父女见面。”
霍然低声叮咛:“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他们在无意中透露口风,你我的处境就不妙了。”
“不会吧!”
一很难说。比方说,他们碰上了一剑横天那些人,能否抗拒得了炼魂修士的炼魂术摆布,恐怕没有多少把握。
武功高低,对付炼魂术差异并不大,如果被诱出内情,大群高手名宿齐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