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辩,魏庄主带了两随从走了。
客院立即出现一个健壮的警卫,要他不可外出。
招待他们的那位大嫂也不见了,换了一位举动灵活的年轻健美女郎。
他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
“世间怎么会有这许多是非,我怎么偏偏接二连三碰上了?也许真的流年不利,触了煞撞了邪!岂有此理。”他喃喃自语大发牢骚。
如果他是江湖人,如果他见过世面,便可知道魏庄主如此对待他,是如何宽厚有人情味了。
“任何一个豪霸,任何一个具有竞争性的组合,对待影响他生存的疑犯,所采用的手段必定是暴烈的,会令人不寒而栗。
把一个无辜折磨死,绝不会觉得良心有愧,都是玩“绝不可放走一个疑犯”把戏的专家,“把宁可惜杀一百”的手段视为金科玉律。
变相囚禁在宾馆,确是天大的恩惠了。
悄然推开小姑娘歇息的内房门,他注视床上的小姑娘片刻,叹了一口长气,心中很乱。
他可以一个人穿透天罗地网远走高飞,有信心从千军万马中杀出重围,但身上背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小姑娘睡得正香甜,露在外面秀丽的面庞,呈现安详恬静的表情,似乎不知人间有丑陋险恶。
他能为德不卒,独自一走了之?
“我该怎办?”他心中自问。
其实他不需回答,他知道该怎办。
第一个念头是:又得找一把剑。
当他杀出重围时,便把剑丢掉了,以便减轻重量,尽快远走高飞。现在,他又需要剑了。
悄悄掩上门,他回到隔邻的卧室。
这些珍宝,是否可以用来买命?”他的目光,落在那两包珍宝上。
通常,金银珍宝都可以买命。
没钱请郎中治病,死得一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