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丹,其可怕的程度不堪想像。你好好歇息,好好思量,贫道先弄醒这位仁兄弄食物,下午还得赶路呢?”
姑娘心中一阵冷,暗叫完了,假使在今晚前脱不了身,她除了死已别无他望,她把心一横顾不了羞耻,笑道:“蝼蚁尚且贪生,人怎不畏死?我答应你追随你,可否能解了我的穴逍……”
“小女人,休想。”
“替我掩上胸禁,不算要求过份吧?”
“你急,我可不急,脱光了岂不更好?”
“我既然是你的人,胴体被双奇看到,你不在乎?”
“双奇是快死的人,让他看好了。”老道一面说,一面在田敬宗的气门穴拍了一掌,拨下发结的发针,向气门穴上一插然后取药塞入田敬宗的口中。
不远处的林木深处,两双犀利的眼睛,不转瞬地注视着崖下的动静。
田敬宗像个大病初愈的人,虚弱的坐起,惶然四顾,浑身都在战栗。
老道嘿嘿笑,说:“田施主,你完全清醒了,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吗?”
“你用了迷香计算在下。”田敬宗恨恨地说。
“不错。”老道得意扬扬的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
“你如敢口出不逊,贫道要你好看,脸色大变,切齿叫:“畜生!你破了我的气门,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
话未完,老道凶狠的抢到,“噗噗”两声闷响,两拳头把田徽宗击倒在地,一脚踏住厉声道:“再骂半个字,贫道打掉你满口牙齿。”
田敬宗气门虽破,气功已散,但基本体力仍在,忍痛咬牙奋全力一滚,便脱出老道的脚下。
老道内腑受伤,刚才那两拳已牵动伤处,这时单足用劲,下盘早虚,未料到田敬宗发狠反击,立脚不牢仰面便倒。
真妙,恰好倒在姑娘脚下。
田敬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