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上认为……”
“这十个杂种中,没有先前与咱们交手的三个。”
“属下也看出异状了,的确没有先前三人。”
“那么,这十个人是被那三个混蛋用啸声召来的,恐怕遇有另一批该死的杂种,去追危月燕的贼伙,由这十个死鬼出面阻挡我们!”
“唔!有此可能!”吴忠急急地说:“快追!也许还来得及!
“从这些杂种人寨的方向追,错不了。”吴锦全向西南的山林一指:“东北山林有我们的人监视,有人逃出难逃眼下,可知必是从西南出寨的,走!”
片刻间,全寨重新死寂。
凌乱的尸体无人理睬,血腥中人欲呕。
久久!
死一般的静!
寨西北角的一栋茅屋中,突然传出脚步声。
茅屋共三进,二进是内堂,中间的天井其实是一座院子,两侧有厢房,院子里堆放着一些晒干了的药草和农具。
堂门技开了,六个鬼面人鱼贯踏入院子。其中三个是与吴锦全李宏达他们争夺危月燕的人。
“没听到搏斗的声音,咱们的人一定撤走了。”一个鬼面人低声说:“得赶快传讯给公子,让公子设法向吴锦全索取危e燕。”
西厢门呀然而开,踱出脸上有冷笑的李宏达。
“危月燕是你们的人夺走的,错不了!”李宏达把玩着竹策,踏入院子冷静从容:“吴锦全有许多爪牙,但如果真的将危月燕弄到手,必定将信号传给他,他不必发狂似的穷追你们。”
“你……你还在这里?”先前被他用萧击倒的鬼面人惊恐地大叫,脸上面具颤抖:
“我……我们……”
“你们躲得很稳。”
“李……李宏达,有话好说……”
“我和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贱狗,没有什么话好说!”李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