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我敢武断地说,你的家教,你的师门戒律,都没有将你培养成枭雄的谋略传授给你,性格已经定型,后天的改变是有限的。像我,家教与师门教训,皆以人心险恶,必须不择手段争取生存为主,所以我……”
“不要说了,烦死了。”张允中烦恼地叫:“我问你,你要不找公孙英报仇雪恨?”
“要,那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这不就完了?你还想什么?”
“我……我是为你。”
“为我?为什么?”
“我喜欢你。”黑煞女魅毫不脸红直瞪着他:“我是当真的。”
“算了,我的烦恼已经够多了。”他脚下一紧。
是的,他的烦恼已经够多了,春熙姑娘就是烦恼之一。自从他发现自己与赤裸的春熙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就感到烦恼了。第二次仍然在同一张床上,怀里有同一个令他心荡神摇的胴体,烦恼就愈来愈多啦!
他何尝不明白春熙是在利用他?
但在世俗上,认为男女在一起,女人是吃亏的、受害的人;在心里上他觉得对春熙有所亏欠,必须有所补偿。因此,他像是马行狭道,船到江心,已经没有回旋回头的余地了。
申牌末,公孙英欢天喜地踏入小茅屋。
水月姑娘将他迎入内堂,已发觉他的兴奋神情。
“唷!看你喜气洋洋的。”水月仙姑也沾染了他的喜悦,玉臂挽住了他的肩颈,扭身坐在他膝上,嫣然一笑,媚态横生:“告诉我,有什么事值得这么高兴。”
“宝贝儿,天大的好消息。”公孙英在那温润的粉颈上,檄情地重重亲吻:“断肠箫死了。”
“他……那老魔死了?”水月仙姑大感意外。
“对,他死了,他永远不会再麻烦你们了,他永远不会威胁三山别庄了。”
“真的,他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