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他推出叫:“让开,你又不是挡路鬼。”
他忍住一口恶气,让在一旁,心中一宽,看样子,店中并未发生变故。
店中确未发生变故,房中一灯如豆,大统铺的另一头,得意门徒冯志超,睡得正熟,鼾声震耳,睡态颇不雅观。
其他十余名客人,睡相更是不雅,像是死尸。
靠墙睡着年轻健壮的傻子印三,四仰八叉睡得正甜,但却没有鼾声发出,睡相安祥,显得无忧无虑,傻人有傻福,能无虑无忧的人,心境最为平静。
他放了心,走近床推推印三,印三沉睡不醒,毫无反应。
手一触冯志超的手臂,冯志超立即醒来,警觉地一手护胸,一手撑起上身,讶然低叫:
“师父回来了?”
他脱靴上床,和衣躺下说:“你倒是睡得够香甜呢。”
冯志超重新躺下,不安地说:“不知怎地,大概是心绪不宁“心绪不宁却睡得这么死?”
“这……不知怎地,徒儿感到十分困倦。”
“我叫你看住印三……”
“徒儿一直就看住他,他一步也没离开。”
“你睡得这么死,连条大笨牛你也看不住。”
“徒儿该死,下次不敢。师父,鬼道人怎么说。”
“可恶!这贼道要趁火打劫。”
“他…”
“他要勒索为师一千两银子。”
“老天!他吃了老虎胆……”
“虎落平阳,别说了。”他烦躁地说。
“师父答应他了?”冯志超意似不信地问。
“不答应又能怎样?他如果揭破咱们的身份,咱们便办不成事了。”
“咱们去宰了他。”冯志超愤然地说。
“他有不少党羽,能宰他?”
“这……”
“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