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没带凶器的人才真的危险,你们倡不信邪,这可知道了吧!”他站在一旁笑说:“要不服气,我再给你们来一次像样的,狠的。”
“不!不要……”中年人求饶了,坐起来不敢爬起:“你……你小子……”
“什么?”
“不不不!你是公子爷……”
“那还差不多。”他脸上又出现那种和气的笑。
“你到底……”
“现在,该我问你。”他脸一沉,变得真快。
“你……你要……”
“谁派你们在这里做眼线兼劫路的?”
“我……”
“说!”他声色俱厉:“不说就废了你。”
中年人吓了一大跳,挪退了三尺。
“你可以信口胡说八道,但我会揪住你的耳朵,或者找根牛绳,穿了你们的鼻子,像牵牛一样去找你们的主人,就可以证明你是不是信口开河说谎。说谎,那就拆散你们身上的两百多根骨头,说!”
“是……是景……景大爷……”中年人崩溃了,不敢不吐实。
晁凌风一怔,景大爷,景大爷就是道宏法师的俗家化名,不敢以夜枭程景的面目与外界周旋。
“你们是临湖庄的人?”他问。
“咱们只……只是景大爷的朋友,为……为朋友两肋插刀……”
“当然你们拿了他的钱。”
“玩命,当……当然不……不能白玩。”
“唔!有道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临湖庄到底出了些什么意外灾祸,才花银子请朋友来玩命?”
“我也不知道,反正当夜有人前来踩探,闹事。景大爷实在不甘心,所以……”
“所以请你们来断路?”
“我们只负责盘道,查出来人的底细。”
“好,你们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