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杭州方面,我还认识几个人。”神手天君慨然地说:“等我的伤势差不多了,我带一些人陪你到杭州查根底,就可水落石出了。”
“这……”
“请不要拒绝在下的诚意。”神手天君诚恳地说:“要在下与人拼命,在下有自知之明,几手三脚猫功夫,派不上用场。要带一些人查线索嘛,至少天时地利人和我略占优势。
老弟就这么说定了。”
“这件事以后再说。”他迟疑地不好肯定表示是或否,而在如此扑朔迷离的情势中,他的确希望能获得助力,他人孤势单,迫切地需要人手。
“老弟尽管放心,在下的伤势已可控制……”
“届时再说吧,三爷。”他喝干了杯中茶离座:“打扰了,告辞。”
刚析出大街,街口站着长春谷生父女俩。傅凤鸣仍是书生打扮,显得英俊而秀逸,有如临风工树。
“大哥从曹三的宅中出来?”傅姑娘笑吟吟地问。
“是的。”他谈淡一笑,向长春谷生施礼:“傅前辈所侦查的事,可有些头绪了?”
不但称呼客气,神色上也客气。
以往,他对长春谷主是相当脱略随和的。
“你最好少往曹家走动,那家伙诡计多端,小伙子。”长春谷主忽略了他神色上的改变了:“借一步说话,我有事想找你参详参详。”
“很抱歉,傅前辈。”他一口拒绝:“在下事情忙得很,急需出城赶办,有事改天再说吧!”
“大哥。”傅姑娘的笑容消失了:“你……”
“傅姑娘也有事?以后再说好不好?”他的脸上也没有笑意。
“小伙子……”长春谷主终于看出异样了。
“失陪。”他抱拳一礼,还自大踏步走了。
父女俩讶然相顾,然后目送他的背影隐没在人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