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住抽搐,厉叫道:“你杀了她?”
“不!在她死前,我和她已有白首之盟,怎……”
“说!她怎样死的?”
司马英不提凌去燕的以往,仅将在瑞金途中一见钟情。直至河谷夜斗,四海狂生用变嗓泄露行踪,被一群不知身份的人用暗器齐袭,夜坠断魂崖的经过一一说了。
他激动地诉说,虎目中挂下两行清泪,凌云燕临死前的叮咛如在耳畔,往日那段又爱又恨的日子里,他怎能忘怀那段使他了解人生的岁月?
怪医静静地听完,老泪无声地挂下了腮边,他放下了手,疲弱地转身,衰老的背影有点怄楼,向上面三丈高的巨索走去,一言不发。
司马英晃身拦住,拭去泪痕问:“老前辈,你老人家要……”
“不必拦我,我要到雷家堡找那小畜生。”怪医凄然地说。
“那家伙不会承认的,老前辈如不信任晚辈的话,可以一问武当的俗家第一高手张全一,他是晚辈的死敌,仇敌的话当不会假。”
“我那苦命的孩子的尸身,你……”
萱姑娘抢着说:“晚辈次日下崖,已将燕姐姐的灵骸,移入一道石缝中暂避风雨。”
怪医鲁川转身注视司马英好半晌,说:“我信任你,只怪我无缘做你的泰山丈人,我对不起我那苦命的孩子。生前,她未得到父母的爱,死后,我必须替她找出那些杀她的凶手,唯一的线索,是先找到雷江,我立即到雷家堡一行。孩子,好好珍重。”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到了巨索下,他用药锄钩住巨索,脚一蹬,向对崖奇快地滑去。
司马英目送怪医的身影消失在对崖,方摇头叹道:“多可怜的孤寂老人,这世间便他能活上五百岁,又有何用?他失去的东西太多了。”
两人用剑削了一块木牌,烧枯枝取炭在牌上说明巨索危险,由司马英滑过对岸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