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英向右闪,也低笑道:“兄弟,挖苦我么?你的造诣比智钝大师高明多多,我再练十年也望尘莫及。”
两人向右侧掠出,紧追不舍,眼看白影重又折回市区。
何津说:“这家伙机灵,已发觉被人追踪,要扔掉追踪的人了。大哥,你先到前面出镇处等我。”
“怎么?”司马英讶然问。
“这家伙狡猾,等会儿定然仍从原处出镇,我衔尾紧盯,你先在镇外等候。”
司马英知道何津了不起,自己却不胜任衔尾紧盯,他没有这份深厚的造诣,只好说道:
“好,贤弟,我先走一步。”他在镇北一株巨树下,却等到了一个黑袍人。何津向树下用传音入密之术发出一声低啸,两人会合狂追。
何津似乎像个无形质的幽灵,泰然举步不费劲,一面向马司英说:“这家伙不是东西,半途换衣,却逃不出我的神目,定然在今晚为非作歹。”
“贤弟可看清了面貌?”
“是他!”
“谁?’
“四海狂生雷江小淫贼。”
“追,这家伙定然在这儿做案。”司马英气愤地说。
“大哥,不会的,他不会傻得在夜间做案,日后传出江湖,雷家堡岂不完了?”
“反正这家伙不会有好事,咱们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两人在后盯梢,相距约有十余丈。
不久便接近了雷堡主的帐幕附近,四海狂生的身法放慢了,开始逐段接近,小心翼翼向右徐绕。
绕过一座矮林,前面现出了灯光,雷堡主的帐幕在望,相近不过三二十丈之遥,灯光从帐口透出,从漆黑的野外向灯光处看,看得极为真切,没看到任何人影。
四海狂生略一打量,再向右绕,想从后面接近后面的帐幕,蛇行鹭伏声息全无。
摹地,左侧一株矮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