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掠,绕飞一匝,钱袋也掉下了。
文昌脚尖一伸一勾,两声轻响,小飞刀被脚尖挑回,手亦同时伸出,伸两指夹住了钱袋,另一手收回了小飞刀,他手脚迅如闪电,未被任何人发觉,手法极为高明。
钱袋到手,他在桌下立即打开。袋是皮造,内有夹层,一层内有一锭黄金,另一层有四颗珍珠,用缎子包得好好地。
他将钱袋塞入靴统内,双手运起神刀,用小剑硬将金子切成两段。小剑是神物,无坚不摧,切口整整齐齐,处置了金子,珠子也塞入怀中,方安心小饮。
一壶酒下肚,他俊面上酡红,显出三分醉意,也显得更为俊逸。填饱了肚子,他招来伙计会账。
“哎呀!了不得”有人怪叫,是丢了钱的家伙。
“相公,怎么?”有人间。
“天!’我的钱包,我的钱包……”
楼上一阵乱,人声吵杂,所有的酒客,全都讶然往那儿注视。
半锭黄金,找回了白银五两。在众人大乱中他已经施施然下楼而去。
第一次出手,他到底有些心惊和不自然,也缺乏经验,故意装出的镇定神情,反而逃不过有心人眼下,假使他不走,好奇地驻足而视,定然无事。但他却从容下楼,并未被人群的哄乱所吸引,反而露出马脚。众人皆警扰,只有他若无其事,当然可疑。
两名军官在大乱升起的刹那间,站起放目四顾,随即互相一打眼色,向文昌刚踏下梯口的背影努努嘴,低头向个胖子低语了几句,便急掠而出。
扶梯下是楼下大厅,这儿不设席桌,是客人起坐的所在,后厅方有食客。
文昌刚下了扶梯,后面下梯的脚步声急响,他并未在意,但有人叫了:“慢走,老弟。”
他弄不清来人叫谁,反正他没有朋友,绝不是叫他,仍大摇大摆走他的路。
突地,左肩搭上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