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快得毫无思索的余暇,全凭本能攻招接招。
小姑娘已无法俯身反击,本能地右腿横拨,也开始用腿回敬,太快了,双方硬拼狠斗。
“唉”一声,一双小腿相交,两人身形急分。小姑娘站立不牢,连退五六步方稳下身形。
文昌上身已快接触地面,不得不用双手着地,但右手用不上劲,被凶猛的后腿上传来的力道,向左飞滚丈外,右小腿如被千斤巨钟所撞,痛彻心脾,几乎站不起来了,挣扎着爬起,俊脸上血色迅速地消退。
小姑娘怒火上冲,绷着脸叫:’“你定是汉江秃歧的靠山,废了你。”
叫声中,她急冲而上。
文昌不仅心惊,而且切齿大恨,他想不到这鬼丫头出手如此狠毒,点穴法与力可裂石开碑的掌力全用上了,似乎他不死,这丫头绝不会罢手,彼此无仇无恨,她为何竟要制他的死命?他想不通,一天之内,两次有人要他的命,太可怕了,这年头谁弱谁倒霉,难道他的命就如此不值钱?在与汉江秃蚊的冲突中,他根本没有想到要杀人,虽则对方要索他的命。
他目前已无力自保,危急中泛起了无穷杀机,横了心。他的右手已用不上劲,小剑又藏在左手臂套中,左手无法拔出,便用左手探入右袖管套内,拔下了三把飞刀,咬牙切齿地叫:“我蔡文昌今天要杀人。”
正危急间,小姑娘仍来冲上,三把飞刀正欲出手的刹那间,街尾方向人群急让,九匹健马冲到,沉喝已先至:“丫头,你又闯祸,住手!”
小姑娘气鼓鼓地站住了。
九匹马并排列开,将街道堵住了。最后两匹健马上,两名彪形大汉的右手中,各用两个指头掂着一把飞刀的刀尖,面对文昌,冷然注视,作势发出。
中间那匹枣红健马上,坐着一个剑眉虎目,脸色如古铜,三络黑髯飘飘的中年人。
“爹,女儿找到汉江秃坟的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