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玉仙姑微温地问。
“有点像.再就是二千两银子确是令人动心。”
玉仙姑冷冷一笑,冷冷地说:“反正你如何想法,与我无关,可惜我不能如此待你。”
“此话怎讲?”他仍然顽强地问。
玉仙姑又是冷冷一笑,冷冷地说:“我承认你是唯一入我院中,而不为所迷的人。你虽自命不凡,认为自己不是好色之徒。但我可以告诉你,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世间好德如好色的人有是有,至少我还没见过这种大圣大贤。艾施主,不可自命不见……”
“夜下从未认为自己不凡,但我有我的自尊。不错,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但如要艾某与那些酒色之徒一般低贱,追逐在声名狼藉的女人裙下,哼!办不到。你说吧,有何用意,在下洗耳恭听。你我的修为相差无几,在下不会束手就缚。”
“你承认贫道的药物可以制你么?”
“这点在下不得不承认,事实是在下已经栽在你手中。”
“你能勇于承认,值得喝彩,江湖中有许多武林名宿,至死仍不承认自己的弱点呢。我问你你认识府城的葛爷廷芳么?”
他吃一惊,剑眉深锁,迟疑地说:“认识,他是在下的朋友。你……”
“葛施亡每年施舍给本下院五百两香火银,但他本人一年也难得来一次,日前着仆人送来香火银,寄语贫道相机助施主安全离开庐陵县境。因葛施主知道贫道艺业不差,本下院地当往来要冲,施主可能经过此地,届时施主如有困难,可相机协助脱困。今晨一早,这一带便到了不少各方高手,为了施主的事,准备在此地火并,贫道一气之下,将他们赶走了,真没想到施主果然经过敝处,贫道总算有幸能为葛施主尽一分心。你是葛施主的朋友,所以贫道对你客气。”玉仙姑庄严地说,常挂的笑容消失不见。
艾文慈一怔,葛廷芳怎会与这种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