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将人向上提。他的身材高,被锁住咽喉的人比他矮了半个头,人被锁住向上提,双脚便离了地,绝望地挥舞手脚,却发不出声响。他无声无息地退入巷中,将人向墙角下放倒。那人久久方清醒过来,吓傻了。想叫,咽喉扣住一只巨手,只消用上一分劲,他保险叫不出声音来。想挣扎,不可能,一条手臂扭至肩上方,手掌被反扭,稍一移动便痛彻心脾,不动为妙。李玉蹲在俘虏身侧冷然问:“阁下,你要死还是要活?”
“要……要活。”俘虏嘎声叫。“要活就说实活。老兄,刘五是你的什么人?”
“是……是在下的……的……的师父。”
“你师父有几位徒弟?”
“有……有三十二位,五位是女的。”
“喝!真多。你师父今晚是不是大请客?”
“不是,他……他刚从府衙回来不久,辛命协助京师宋的大……大人,捉……捉拿要犯,派我们到……到各处做眼……眼线。”
“他目下在何处?”
“在……
在书房。”
“喝!你师父还有书房?文武全才,了不起。”
“家……家师的书房,是……是接见宾客的地方,他……他不认识字。”
“哦1原来是装幌子点门面的。老兄,今晚有什么贵客?”
“没……没有。”
“书房里还有多少人?”
“有……有西街的几位朋友,都……都是武……武馆的师……
师父。”
“谢谢你,老兄,你睡一觉,醒来大概天快亮了。”
“噗”一声响,李玉一掌将这家伙劈昏,将人塞在隐蔽处,出巷而去。府城大户人家的房合格局大同小异,很好找。他象一头灵猫,穿房入舍毫无阻碍。宅中毫无防备,他如人无人之境。书房中,杨五爷未佩带雁翎刀,杨巡检也穿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