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向,确山城,两人的心情皆极为沉重,栽在薄命花郝芸手中,被迫留下兵刃,心里委实难受,走了两三里,谁也不愿开口说话。
三眼韦陀终于憋不住,沉重地说:“咱们以十天为限,邀人在此地会合,如何?”
“你打算邀谁?”虬须客粗眉紧锁地问。
“去请天南一剑。”
“我认为去找大哥商量比较妥当、”“帮已经解散,大哥隐世不出,去找他也不会有结果,在情在理,咱们也不能去找大哥。”
“可是……咱们的朋友,谁禁得起薄命花的雷霆一击?
她那枝怪花的霸道情形你亲眼看到的,天下间能克制得了她的人,恐怕如风毛麟角、世无其匹。老实说,即使大哥亲自出马,也难以稳操胜算哪!除非……”
“除非:什么?”
“把咱们旧日的弟兄召集起来,倚多为胜。”
“不行,即使是天大的事,咱们也不能……”
“兄弟知道不行,可是咱们委实……”
“咱们决不能把旧日的帮中弟兄召来送死。”
“可是……你那位姓崔的小友……”
“且找到天南一剑再说。”
虬须客猝然转身,喝道:“朋友,不要再跟了。”
三眼韦陀也戒备着说:“朋友,出来说话。”
四五丈后,小径右面的树林中,钻出崔长青高大的身影,笑道:“陆兄久违了,别来无惹,呵呵!小弟送两位的兵刃完璧归赵,二位的神刃完好无损。”
三眼韦陀大喜,也颇感困惑地说:“咦!原来真是老弟、你。老天,怎么回事?咱们的兵刃……”
“小弟夺来的。”
“哦!那薄命花……”
“不久她便会追来,咱们快走,一面走一面谈。”
二人脚下一紧。崔长青一面走一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