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愈来愈不听话……”
“大华哥,我以后一定听你的,一定……”
“不许多说!”
“我……”
“你看,一定听我的,是吗?”姬玄华盯着她笑:“第一件事就不听了。”
“这不公平。”姑娘大发娇嗔:“你这不是一件事,总不能要我做哑巴。不管啦!我要跟你游遍天下,我要缠得你头疼……”
“第一件,就是送你回苏州,以后见过你老爹,再言其他。”
“大华哥!”
“我的行囊还在苏州。”
“哦!我知道了。”姑娘恍然。行装是她代为收拾,寄宿农舍只有姬玄华的换洗衣物,一个以花花公子挟重金遨游天下,行囊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你知道什么?”
“生祠那笔金珠。”
姬玄华一怔,然后摇头苦笑。
“你这鬼精灵。”姬玄华瞪了她一眼:“害怕了吧?”
“我高兴死了。”姑娘娇叫:“真被我料中了?”
“所以我说你鬼精灵呀!”
“你不要把我看成不懂事的小女孩,我聪明得很呢!”姑娘得意洋洋,兴高采烈:“我爹也没有我聪明,他怀疑你是北天王,我却猜出你旱天雷,佩服吧?嗯?”
“昨晚你才知道的。”姬玄华说:“少吹嘘了。哦!你老爹凭什么疑心我是北天王?”
“你走了之后,爹娘把我叫去盘问,把你和我前后所说的话,每一句都反复参详。记得你在宾馆所说的活吗?你好坏,你知道六合解脱神功的根底,是吗?”
“我发誓,家父从没把令尊与令师祖的根底告诉我。”姬玄华郑重地说:“只将有关六合解脱神功的优劣点,在练功时加以说明。家父对南金刚平时十分推崇,一直以没有南来拜晤是平生一大憾事,他也不知道令尊的下落,退隐后更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