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甚至江南各地,他们都是生死予夺的特权阶级,在市区行走,市民都把他们看成毒蛇猛兽,两妖女为何不走街道?
五通神是东厂专使的档头,是新来的特权最高鹰犬,太上皇的新太上皇,招摇过市更是他的特权,更没有不走街市的理由。
“一定出了些什么不可测的变故。”他想。
他并不知五通神碰上了活阎婆三个人,更不知道东厂专使的主将,大档头生死一笔七个人现身的事。
循蹄迹沿小径绕镇追踪,远出里外,小径向西伸展,木渎镇抛在身后了。
“怎么会往西走?”他疑云大起。
如果要回府城,该往东走,到胥江乘船,当然也可以走陆路。
他脚下一紫,心中提高警觉。
急走半里地,路旁麻田里钻出一个老村夫。
“客官,赶快转回去。”老村夫焦急地阻止他前往:“前面去不得。”
“为何去不得?”他一怔,止步讶然问。
“前面戒……戒严。”
“戒严?”
“钦差大人在浩园捉人,是东厂钦差大老爷。像客官这种穿得体面的人,闯过去,准死。”老村夫善意相劝:“那些人,根本不是人。”
苏州的市民,把东厂的人恨之入骨。
三月天民变,在巡抚署公堂,仕绅与包括巡抚毛一鹭在内的大小官吏,护送所谓钦犯周顺昌,至巡抚署公堂接圣旨。
东厂专使没有圣旨,只有以东厂缇骑名目发出的缉拿令。
那时,随周顺昌至巡抚署领圣旨的市民,已有数万之多,民怨沸腾。
周顺昌是退休的官,只有圣旨才能查办他。
包括知县陈文瑞在内的官吏仕绅,立即提出抗议。巡抚毛一鸳浑身冒冷汗,不出面主持执法。加上署外的市民一听到传出的消息,不是朝廷圣旨,而是东厂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