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盲人瞎马乱闯,无从着手,不知该从何处搜起,每一座建筑的室内室外,看不见半个人影。
这一处复壁,显然不是作为逃匿隐身的处所,而是派人在此监视偷听厅中的动静,郑家的人必定经常利用这座花厅,与外人商讨机密,而又不放心,派人躲在复壁中监视偷听。
这一逗留,健仆突然脸露喜色。
梅姑娘巡视一周,将健仆推倒在大环椅内。
“我要知道鹰扬会的凶手,藏匿在什么地方。”她冷然地向健仆说:“如果你拒绝招供,我只好毁了你。那些凶手死有余辜,不值得你用性命来巴结他们。你愿意招供吗?”
“时辰快到了,快到了……”健仆瞪着阴森的鹰目不理她,喃喃的自语,答非所问。
“你说什么?”她沉声问,
“我说时辰快到了。”健仆这次瞪着她说话了。
“时辰快到了?”
“是的,时辰快到了。”
“你要我送你上路?”她被健仆不怕死的表情困惑了。
“我这条命算不了什么,我是指你们的时辰到了。”
“你居然还想威胁我?”
“并无不可。你可以察看中堂下面檀木案上的古铜鼎,佼知道是不是威胁了。”
她到了案前,从鼎内取出一些杂物。
“注意那根紫铜管。”健仆说。
这种径寸粗四寸长的紫铜管并不稀罕,稀罕的是上端的巧妙封口盖,分两层,各有四个小孔,旋动上一层,小孔被下层所封闭。转回时,上下八孔相对,筒内的气体或液体皆可逸出,构造相当巧妙。
“全楼上下,共安放了八具这种管。”健仆得意地说:“当你们踏入本园,暗哨发出信号,管孔便旋开了,楼上楼下飘散着一种奇药……”
“五毒殃神的五毒?”她一点也不惊慌:“免了吧!我们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