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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贝,你觉得是你比较厉害,还是邰辉比较厉害?”换了种比较直接的方法问了出来。
郝贝囧了囧,反问了句:“袁嘉邈,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啊?”
袁嘉邈旧话重提:“郝贝,以你当年奥数全国特等奖的成绩,不该活成现在这样子的。”
郝贝的脸瞬间就黑了起来:“袁嘉邈,你是想用邰辉来打我脸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袁嘉邈撇嘴,你看吧看吧,就这样的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可他还是想试一试,也许真有一天,死心了,放弃了,那就另论……
“郝贝啊,你想事情能不能过下脑子,别这么直,有时候会让事情更好一些……”袁嘉邈耐心的劝说着。
“……”郝贝怔了怔,更是摸不住头脑了。
可以说她现在想的跟袁嘉邈想的就不在一个频道上的。
“郝贝你说你打算怎么跟裴家交待裴一宁的事情?”袁嘉邈之所以想跟上,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是可以让郝贝去学习一下如何适当的控制下情绪和改变下方式的机会。
“实话实说啊。”郝贝深吸口气压力颇大的丢了这四个出来。
袁嘉邈拧眉瞪了她一眼:“实话实说,怎么个说法,说你追着人跑,看到有人把裴一宁给摔护城河里去了。”
郝贝一副不这样说,我怎么样说的神情,直把袁嘉邈气得要吐血。
“郝贝啊,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说,会有什么后果吗?”袁嘉邈问。
郝贝低头小声嘀咕:“能有什么后果,无非就是被人再当一次神经病呗。”
袁嘉邈摇头,他就说郝贝这人吧就不是块蒙尘的璞玉,她丫的就是一块有瑕疵的翡翠,藏之心塞,弃之可惜。
“你就不想想,对方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你这么一说,先不论别人当你是不是神经病,就说两位老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