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些高手名宿,掂着剑跑来京都拼命送死。”
一阵荡笑,三个女人出房走了,关上了房门。
贺姑娘急得想上吊、想嚼舌,却又不甘心,也无力找衣带上吊。
元坤法师一面脱掉皮袍,一面用饿狼一样的怪眼盯着她狞笑。
“小女人,你追到京都来,就太不上道了。”贵坤法师语气凶狠,脸上却有得意的狞笑:“事先我并不知道,你贺家与杨家沾亲带故,不知者不罪,是吗?”
“你这人神共愤的畜生……”
“哈哈哈……”元坤法师狂笑,几近粗暴地将她压在春凳上:“等会儿你就知道,与一个畜生在床上,是多么快活的事了,我被你追得几乎上天无路,不得不逃来京都替一些混蛋做跑腿,整天听人使唤,抬不起头来,此仇此恨,刻骨难忘,我要你生死两难……
拉着她的衣襟,着手剥除她仅有的遮羞外裳。
刚拉开胸襟,她也刚发出第一声咒骂。
“哎……是……是谁开……开玩笑……”元坤法师嘎声厉叫,象是中魔。
“李……兄……”贺姑娘哀叫,泪下如雨。
一顿凶狠的拳脚,把元坤法师打得象骨头寸断的垂死老狗。
“你先找衣物穿上,等我。”李平平扶起快濒临崩溃的贺姑娘:“不要哭,打起精神来。”
“等你?李兄……”她象一个找到了迷途亲人的小女孩,抱着李平平惊煌地问。
“别怕,瑶宫每一座房间,都安全得很,外人是不容易乱闯的。”李平平将烂肉似的元坤法师拖至壁角放下:“你一定被软骨药物制住了,不找那个仙史,能走得了吗?我去去就来。”
不久,李平平大踏步进房,左手抓住瑶宫仙史的发髻,象拖死狗似的将人拖入,右手扶住一只檀木雕花珠宝箱,啪一声搁在桌子上。
瑶宫仙史象头病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