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我前往负责保兑。”
“你事先带了多少黄金前往的?”
“我并没携有黄金前往,那得带保缥麻烦得很,而且在淮安,我筹措三五万两银子也轻而易举,不需要携金前往。该客户的金额不算大,约二千两黄金左右。”
“向升平栈周转的?”
“是的,升平栈的詹东主,与本庄和茂源栈都有往来,很快就筹足了金子,由我转交给客户,之后我办妥了一切手续,就乘船返回南京了。”
“客户是什么人?”
“姓朱,叫朱成,是茂源栈的一位可靠大客户。据我所知,取得足额黄金之后,当晚便走了,是乘船走的。开船前,我在邻船舱内假寐,从窗口听到船上有陌生人说话,隐约听到有人说,过了河交给樊大爷处理后,转交给十方土地,不许沾手。我不想多听是非,所以避嫌出船到街上访友,之后便不见那艘船了。”
“晤!象是与你无关。”虬须大汉的话,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樊大爷这个人,就是改铸黄金的引线人。十万土地姓周,他是我的客户,好,忘了今晚的事,谢谢你的合作。”
灯火乍熄,室中人去空空,他软倒在床下,老半天才恢复精力爬上床。
江东门外住的全是贫户,每一家房屋都简陋得仅可聊蔽小风雨。
天刚黑,窝在小屋内睡了一整天,恢复精力鲁大牛,起床洗漱准备外出。
他是东江门外的小混混,是属于夜间活动的族类,这种以夜作日的混字号小人物,通常只有巡捕对他们留意,他们只是一群坠落的一族,稍有名气的人很少注意他们,如无必要少沾为妙,因此他们能在夹缝中生存。
才刚起床,鲁大牛便发现异样?
外间是堂屋,怎么突然有灯光?必定有下三滥的朋友光临,所以能悄然启门登堂入室。
他愤怒地奔出,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