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急问:“辛爷,这条路像是樵径呢!通向何处的?”
“可通乐平至辽州的大道,快到了。这一带全是无主山林,哪来的樵径?打柴皆在屋边,枯枝朽木俯拾即是,不须远走采樵,有路便可通向城镇,条条道路通长安。”辛文昭扭头笑答。
“贵友在辽州。”
“不,在太原。”
“咦!你……”
“在下要到太原。”他笑答。
“什么?你愚弄本姑娘。”鲁姑娘变色问,神色极不友好。
“好说好说、在下不管这档子闲事了。”
“咦!你……”
“呵呵!想想看,你们应巢湖蛟的敦请,前来对付三眼狂生,而在下要找的人,正是夏侯兄,在下并不傻。如果不走,岂不白闯了多年江湖?”
“咦!你怎可乱说?”
“鲁姑娘,不必假惺惺了,令叔已经透露了口风,瞒不了我四海邪神。鲁姑娘,你们走吧!不必跟在下去太原。咱们就此分手。”
鲁姑娘冷笑一声,反脸道:“阁下,你走得了?本姑娘却是不信。”
他哈哈狂笑,加上了一鞭,叫道:“后会有期,谢谢姑娘的坐骑。”
马飞驰而去,鲁姑娘叫道:“菊芳,下马,发讯,我追他。”
姑娘的马,比辛文昭的马健些,赶了两里地,已赶了个首尾相连,是时候了。
银芒突从姑娘手中破空而飞,半分不差射入辛文昭的健马左后蹄,健马仅驰出十余步,突然向前冲倒。
辛文昭大惊,在健马倒地前飞速离鞍,狼狈地飘落路右,突然惊叫一声,落地时立脚不牢重重地摔倒。
鲁姑娘也飞跃下马,疾冲而来。
他惊惶地爬起,讶然叫:“天!我怎么了?”
他似已受伤,摇摇晃晃地挣扎而起。
鲁姑娘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