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郎,事不宜迟,迟则有变……”
“不要怕。必要时,我向你师父讨取普通解药救急,再往岳州并不晚。”
“可是,师父不会给你……”
“哼!他会给的。”
吴倩倩脸色凛然。一字一吐地说:“辛郎,我不要你向师父讨解药。”
“咦!你……”
“因为你比我师父的艺业强不了多少,再加上师母,你的胜算不多,我不希望你去冒这个险。
再就是师父,师母养育我十余年,虽则待我刻薄寡恩。但我不能忘本,宁可他不仁,不可我无义,你如果伤了他们,我这一辈子将受良心的折磨,一辈子……”
“算了,我不听这些话。”他烦躁地说。
“辛郎……”
“我不要听!”他大声说.站起身在室中不安地走动。
吴倩倩吃了一惊,惊恐地倾听邻室的动静。
幸好邻室声息全无,大概乐正中夫妇尚未睡醒。
她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长气,说:“辛郎,我要起来准备早膳了。”
他背转身子,叹口气说:“你准备吧!我要到农庄走走,告诉我那几位朋友,农庄送给他们,我不会回来了。”
“是的,辛郎,应该去交待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