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腰一扭,快逾电光石火,间不容发地贴剑锲人,近身了。
“啪!”侍女挨了一耳光,惊叫一声,斜迟五六步,被打得眼冒金星,大牙松动。
“下一次,我一定把你的牙齿打掉。”真如娇笑说:“你是要做没牙的姑娘呢,抑或乖乖地替我去把你们的少夫人请出来?”
客院的厅门开处,一群男女一涌而出。
“我出来了,不必请。”凌云燕领先缓步下阶:“这次,我决不饶你。”
真如镇定异常,瞥了眼在后面的要命阎婆一眼。
要命阎婆可以喷蚀骨毒雾的寿星杖没有了,换了一根竹杖。
竹是空的,里面同样可以藏毒。
“我不怕你们的什么毒雾,你吓距不了我。”她微笑着说:“凌云燕,你知道你的剑术和轻功都不如我,何必说这种大话?我这次来,是善意的。”
“你真以为你的剑术和轻功比我强?”凌云燕冷笑问。
“上次不是已经证明了吗?”
“那是你的幼雅想法,我只是意在活擒你。”
“哦!也许你说得对。”
“本来就对。”
“那么一鸣哥说对了。”
“王一鸣。”
“是呀!王寄是他,花拳张奎也是他。”
“我已经知道了,他说对了什么?”
“他说,你是狂龙这些大批狐群狗党中,武功最强的身怀绝技高手。”
“哼!他日下在何处?”
“他不想见你,我来见你。”
“你来见我有何贵干,投案自首?”
“来向你提忠告。”
“该死的小贱人,你配向我提忠告?”配不配没有争论的必要,反正我已经来了。”
“来了就别想离开。”
“未必。我的忠告,赶快离开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