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口中有怪味。”
“放开我……”
“我知道那是一种药的怪味,你的大革囊里,一定有这种药。”
“你要怎样?”
“我要和你赌命。”
“赌命?”
“我要把你百宝囊中每一种药,都往你的嘴里倒,看你吞了自己的药,死不死得了。”
胁下所悬的百宝大革囊被取走了,她听到解囊的声响。
“不要……”她狂叫。
她是个行家,知道自己被制的路数。对方坐在她的腰下,用双脚锁住她被反扭的双手,所以制她的人双手可以自由活动。
这种制人法制得非常确实,俗称死制。但这种死制不是不可解脱的,问题是,必须将坐在背上的人重心移动,或者臀部离背,她就可以将双腿缩收回来,然后……。
然后来一个出其不意的前滚翻,就可以解脱而不至折断双臂。
狂叫声中,她试图缩收双腿。
“你翻不过去的,老阎婆。”背上的人揭破她的打算:“你无暇动功,而我比你重一倍,你翻得过去吗?”
“你……你与老身有何过节?”她绝望地问。
“暂时没有,所以我不会毫无理由地要你的命,现在,吃药啦!”
脑袋被扳起,首先有一把药末捂上了她的口鼻。
药粉带有浓浓的稻草灰味,呛得她几乎阔气。
“对,就是这一种。”压住她的人得意地说:“我敢打赌,这一定是解蚀骨毒雾的解药。”
她猛烈地呛咳,眼泪鼻涕一齐来。”接着,共有三种药末硬塞入她的口中。
背上的压力突然消失,双手恢复了自由。
她晕头转向,翻身一蹦而起,目眩头晕中,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站着一个蒙面人。
“你该死……”她厉叫,一爪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