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兵刃。
六人一言不发,眼见那恒山派的师太坐了,他们便也围成一圈,隐隐断了那师太的一切退路。
陈萧逐一打量围住那位师太的六人,只见一个头陀长发垂肩,头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铜箍,束着长发,手里拿着一把宽约四寸长有四尺的虎头戒刀。这头陀身旁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头发发白,满脸晦气之色,身畔放的是一柄两尺来长的短刀。
再过去是一僧一道,僧人身披血红也似的僧衣,头上留着一寸长短的头发,身边放着一钵一钹,均是纯钢所铸,钢钹的边缘锋锐异常,显是一件厉害武器;那道人身材高大,长凳上放的是个八角狼牙锤,看上去斤两不轻。
道人右侧的长凳上箕踞着一个中年化子,头颈和肩头盘了两条青蛇,蛇头作三角之形,长信伸缩不已。最后一人却是个独眼汉子,头发乌七八糟,好像几个月没洗一般,满身上下都是刀疤,手中拿着一饼硕大的铜锤。
被这么六人围住,那师太却甚为镇定,右手持剑,左手端起小二刚上来的茶壶,倒茶饮茶,衣袖没有丝毫颤动,连茶水也没洒出一滴。
此时只见那头陀目露凶光,缓缓伸出双手,握住了一对戒刀的刀柄。那乞丐从颈中取下一条青蛇,盘在臂上,蛇头对准了余沧海。那和尚拿起了钢钹。那道人提起了狼牙锤。那中年妇人也将短刀拿在手中。眼见各人便要同时进袭。
恒山派的师太,不管怎么样,就冲仪琳的面子,那自然要帮,而且帮定了!陈萧当即开口,道:“这位师太请了,不知小弟可否请师太饮一杯茶?”
那位师太一见陈萧,上下打量一番,心中顿时一喜,当即便要起身,可明显与她敌对的那六个人中的那个独眼汉子手中铜锤一举,恶声道:“小子,老实喝茶,少管闲事。”
他说话的声音颇有些奇特,听起来不像中原人士发音。
这几人恶行恶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