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止步,诧异地问:“老先生,是叫小可么?”
“你以为老夫叫谁?”老人乖戾地问。
“这……请问老先生有何指教?”他谦恭地问。
那年头,“老先生”二字,已是尊敬的称呼,对身份不明不是德高望重的人如此称渭,那是逾礼的。
“从现在起。不许你多问。”
“咦!你是说……”
“闭嘴!你跟我来。”
“这……”
“不许问。”怪老人凶狠地说。
“小可……”
杖影倏动,“噗”一声响,胸前便挨了一掌,把他震退两三步方行站稳。
“咦!老先生……”他讶然叫,不住揉动被打处,被打得莫明其妙。
“跟我来,你得替老夫办事。”怪老人阴侧侧地说。
他本待发作,却又忍住了,吁出一口长气,说:“老先生,小可要赶路……”
“你不用赶了,老夫会送你到地头,你已经受过一次教训了,再不听话……”
“那……那又……”
“老夫一杖打死你。”
“你怎能不讲理……”
“你再讲几句试试?这年头讲理的人太多,万事不成,官道上行人甚多,打死你老夫可以另找一个人帮忙办事,走。”
他忍住上冲的愤火,无可奈何地说:“好吧,看来小可已别无抉择了。”
“你明白就好,走,上山。”
两人沿小山径向上走,不久,到了山头稍下方的一座松林中,林中心有一处怪石四布的空地,荆棘丛生、野草高与腰齐。
有五名健壮的村夫在掘土,一座大石上。坐了两位与怪老人同样打扮的人,年纪也在花甲上,一是三角脸,另一人则是圆脸,满脸横肉,两人同有一双阴厉的怪眼,同样阴之气外露。
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