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有如板上的肉任由切割了。
“我要那个小妖精。”洪老哥伸手向远处的姑娘一指,似乎那已是他的怀中物了。
“你可以抢了她带走。”
“那就干啦!”洪老哥跃然欲动。
右侧不远另一株大树下,出现另一位佩剑中年人,轻咳了一声,以吸引两人的注意。
果然有效,两人扭头察看。
“你干什么?”杭兄沉声喝问。
“你两位的话,在下听了个字字入耳。”佩剑中年人背着手,神态悠闲,微笑带阴森味。
“那又怎样?”
“似乎两位是新来的。”
“咱们闻风赶来参与夺图的,前天从孟津过河来,在府城打听出不少消息,早一个时辰到达这里等机会。你的话有何用意?”
“这表示你们不曾参与所发生的变故,仅从打听的消息中,知道一些慨略的经过。你们要知道,消息通常会走样的。”
“废话。”
“比方说,你们说不清楚那位小姑娘,宰了些什么高手名宿?”
“该说宰了多少浪得虚名的高手名宿。”杭兄傲然地拍拍胸膛:“我不是高手名宿,却宰了不少高手名宿。那个水葱似的小美人儿,见了我这种杀神,必定吓得发抖,我还真舍不得向她动刀呢!”
“那你们就上吧!还等什么?等到其他的人赶来,你们就没有机会了。哈哈!机会稍纵即逝,可得好好把握哪!生的机会如此,死的机会也如此,错失一刹那,可能结果完全相反;悻生不生,必死不死。哈哈……”
这人的话,居然含有哲味玄味,像是颇有学问,可惜杭兄两人听不懂。
第一个向店门走的人是洪老哥,目标是站在马车旁的张卿云小姑娘。
杭兄挪了挪刀,大踏步跟上了。中年佩剑人摇摇头,苦笑一声,吐出两个字:“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