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得很。事实上目下官道东西,已经不见有旅客往来了。
他不得不跟上,心中甚感不安。
绕过一处山嘴,路侧的栅掠出四个劲装骑士,两端一堵,四支剑映日生光。
“你们来了?下马。”迎面堵住去路的一名骑士,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妙刀的手,本能地抓住了刀把。
“你一动,死!”另一名骑士沉叱。
王若愚先扳鞍下马,神色反而轻松了。
“老哥,他们左手暗藏的暗器,必定一发致命,他无意吓唬你,你的刀一动,真会死。”他向妙刀许远说:“是祸躲不过,听他们的,没错。”
妙刀许远呼出一口长气,战战兢兢下马。
“往那边走。”骑士用剑向右侧的山林一指:“听话,就不会流血。”
“你们是……”妙刀惶然问。
“不许发问,走!”
两人乖乖举步,四骑士像押人犯一样,紧跟在后面,指示他们依示向而走。对方不缴兵刃,似乎没把他俩当作仇敌,也就心中略宽,应该不会有大麻烦。
岂知仅走了十余步,两名骑士突然双手齐出,几乎同时手指及体,身柱穴一震,然后脑袋挨了一击,浑身一僵,随即失去知觉。
山坡上有不少人,分四方聚集,一看便知道是四个不同团体的人,各据一方形成相峙局面。
外围的树林内,隐伏着另一批人。这些人数量约在十四五人左右,派了一个看守制昏了的妙刀许远与玉若愚。看守是一名虬须大汉,并没把注意力放在俘虏身上,怪眼炯炯留意山坡上的各方好汉,而且跃然欲动,随时皆可能丢下昏厥的俘虏,与同伴冲出山坡策应。
气氛紧张,所有的人皆已撤兵刃在手。分立南北两方的人,敌意最为明显。
正北的六个人,正是同渡船过河的六骑士。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