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吗?”
“按理,应该。”
“这……按什么理?”
“你难道不认识楚酒狂?”
“楚酒狂?哦!听说过,宇内十大怪杰之一。我家的长辈,曾与这酒鬼有过一面之缘,口头上的交情而已,从无往来。”
“那就怪了,这……楚酒狂是不是有一位姘……一位相好?”
“对,叫天都玄女。”_
“他们知道你的长辈到达南京吗?”
“我不清楚,也许他们猜出我们来了。但彼此从无往来,没有见面的必要。”天地不收坦诚地说:“老实说,楚酒狂为人城府甚深,藉酒伴狂人见人厌,这种人最好敬鬼神而远之,离开他远一点免生闲事。哦!你扯到那里去了?”
“那两个假小花子,正是天都玄女的门人,要当俏皮捣蛋。呵呵!当然,你比她们更俏皮捣蛋。不过,你比她们慧点有灵气。”
“你很会捧人,也会挖苦人呢!”天地不收笑了,显然对赞美她的人大有好感:“不过,我仍然不服气,一定要和你……哎呀!慢走……”
雍不容撒腿便跑,恰好人群四散,他往人丛中一钻,转瞬便形影俱消。
“我非找到你不可!”天地不收大发娇嗔,一面疾追一面叫。”
两个小花子沿街向北走,一面走嘀嘀咕咕交谈。
雍不容扔脱天地不收,看到小花子,心中一动,钉在两个小花子身后,逐渐靠近。
“我们应该对付得了不要狂乞。”那位叫小佩的小姑娘语气中有不满:“为何远要浪费时间,先调查他的活动情形,再制造机会毙他?哼!给他一下子就够了。”
“佩姐,你可不要妄动哦!”另一位扮花子的少女说:“不要狂乞是成了精的老江湖,出身白莲会西自在佛门下,冒冒失失地计算他,成功率不会超过三成。你知道,没有九成九把握,是不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