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看这就是年轻人最大的缺点,不知天高地厚,行事鲁莽冲动,他居然敢独自往不归谷闯,简直不要命了,大概想一去不归啦!要不要阻止他?”
“前面自然有人接待他,我们不必管,走吧。”
两人缓步而行,逐渐去远。
两村姑向两人的背影冷冷一笑,其中一人向同伴低声道:“人愈来愈多,哼!保证他们不入谷便罢,入则不归,哼!这些浪得虚名的匹夫,可恶!”
另一名村姑脸上的神色反而沉重,说:“这些老江湖并不足虑,我认为那年轻人反而可怕,恐怕他将是本谷一大劲敌呢?”
“别开玩笑。”
“真的,年轻人敢作敢为,所以很难对付,况且他独自一人便敢前来寻仇,必有所恃,咱们快将信息传出,让寨主早作准备。”
从大洋阪向北走,山深林密,奇峰壁立,渺无人迹,从山峡中进入,附近峡谷参差,远古森林中不见天日,奇禽异兽结队,见人不惊。
只有一羊肠小径,在峡谷中蜿蜒二十余里,是进入炼狱寨的唯一通道。
柏青山急急趱赶,心中暗暗叫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天下白道群雄至不归谷问罪的时候到达,糟得不可再糟,不但可能被程寨主误会他是入侵的人,更可能被天下群雄把他看成不归谷的程家子弟,而且在这种双方即将生死决斗,风雨飘摇事关生死存亡之际,无盐魔女怎肯将护身至宝灵犀甲给他?他来得不是时候。
转过一座山脚,前面一株大树后,闪出一名中年和尚,拦住去路合掌叫:“阿弥陀佛!
施主请留步。”
那是一个宝相庄严,红光满面,佩了戒刀的中年和尚,一双虎目神光炯炯,两太阳穴高高鼓起,一双大手指粗掌厚,一看便知是个修为精纯的内家高手。
他在丈外止步,沉静地流目四顾,方镇静地说:“大师父,请问有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