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有飞爪百链索,举动灵活,哪像一个快人土的干枯老头。
不可能问出什么口供了,杨明已奄奄一息,甚至被浮肿眼皮掩盖的双眼,扒开眼皮用灯光照射,也没有眼光波动的反应。
鞭打、用棍挑拨伤口、盐水洗脸……他连叫哼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身躯对所加的伤害,也不再发出抽搐挣扎扭动的反应。
泼了一盆冷水,他仍无反应。
“这小子这次昏迷,不易苏醒了。”上刑的大汉放下手中挑伤口的木棍,走近桌旁喝茶。
前后已换了四次拷问的执刑人,这三位大汉已经对迫供不再感兴趣。
“别管他啦!”另一位大汉也放下皮鞭,拖长凳坐下打开酒葫芦喝了两口酒:“这小子身材结实硬朗,昏迷了几十次,一口气仍然不断,真了不起,好汉子。白天我在练武场,看到他和大爷比轻功,不论是人才武功,我看都比大爷……他娘的!女皇蜂这贼淫妇,怎么会得把这么好的大男人,任由大爷摆布?”
“也许她喜欢和粗蠢的枯牛般大汉,在床上斗牛。”
第三位大汉淫笑:“杨小子把她当活宝,当淑女,哄她依她,哪能满足得了她?反正男人多的是,今晚她床上就有一个铁门神欧阳壮,比大姑牛更壮一倍,恐怕整晚都在盘肠大战呢!”
“有了新人,当然要忘掉旧人呀!女皇蜂已经是三十余虎狼之年的女浪人,杨小子把她当淑女看待,注定了要倒媚,栽得真是活该,”
“咱们该歇息了。”负责上刑的大汉站起伸伸懒腰:“快三更了吧?”
“快了。”另一名大汉瞥了不远处的定时香盘一眼:“他娘的,老七三个人怎么还不来换班!”
“我去叫。”第三名大汉往室外走。
片刻,门外响起脚步声。
室门一直是大开的,门外走道有照明的灯笼。
“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