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应该。”
“为何?”
“事实上我们已经被曹小狗孤立了,他在有耐心地等候我们出去和他玩命。我们已经集中全力,人多势众,他人孤势单不敢来冒险,就等我们出去。这里与城内的中山王府不同,中山王府阻挡不了他的突袭,脱身也容易,所以他才敢大胆再三袭击。他正希望我们出去找他,他可以在任何进地打了就跑。天罗院只有二十七个人,布下的暗器阵威力极为有限,所以……”
“所以没有成功的机会?”
“应该没有。”这次他答得斩钉截铁。
“要不要派人策应?”
“郡主下令吧!”他又恢复无所谓态度,与往昔急于发表意见迥然不同。
“我在问你的意见!”三郡主脸色不悦。
他心中大起反感,但不便现于形色。
他先前所说的一番话,等于是明白表示,不可出去和曹世奇玩命,当然是他的意见。
“那就派人去吧!我领队。”他脸色一沉,“还来得及赶到淮东村,协助天罗院的杀手布阵。南京方面的人我指挥不了,最好由汤主事与公羊总管挑选人手。”
“咦!你怎么啦?”三郡主狠盯着他。
“我?我只是京都方面的一个参赞。京都的郝主事很看得起我,言听计从放手让我办事,我也不负郝主事所托。我希望赶快办完这里的事,赶回京都过年。现在有机会摆布曹小狗,我不想放过好机会。”
“我明白了,你在生我的气。”三郡主突然改变态度,嫣然一笑媚态横生。
“我怎敢?”他也泰然一笑,显得极有风度,“汉府的组织与江湖组合是不同的。江湖朋友桀骜不驯,合则留不合则去,一言不合,挥袖一走了之。汉府的组织主从分别严格,唯命是从,军令如山。我在南京有如龙游浅水,哪敢对主人生气?当初在真定,郡主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