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住了理字,否则,你以为我会让他继续留在学校?”秦安面色铁青地喝道:“古清河,你也太小看我秦某人了!”
显然,到了这一刻,秦安已经看出来了,古清河拿东海大学和东京大学的事情不放,并不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做文章,只是想利用这件事情造势,然后爆出陈帆在军训大打出手的事情。
不光是秦安明白这一点,陈帆也看出了这一点。
“老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红那个怨妇应该没有跟你讲真话吧?”明白这一点的同时,陈帆心中对这次麻烦的来龙去脉有了大致的了解,突然出声对古清河道:“她是不是跟你说,我只是和她儿子发生了一些口角或者小毛病就大打出手?”
“难道不是么?”面对陈帆的质问,古清河脸色微微一变,不过还是一副嘴硬的样子。
听两人这么一说,秦安恍然大悟,连忙道:“古清河,你果然是老糊涂了,你连这种糊涂话都相信!嘿!既然你执意认为李红说的没错,那么,我现在就去将李红叫过来,我们当面说个清楚!”
秦安说罢,不等古清河回话,甩袖离开。
……与此同时,办公楼楼下,一辆挂着东海市委车牌的宝马7系轿车缓缓停下。
开车的是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
和很多职业一样,司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在市委大院开车,和在运输公司开出租车,两者完全没有可比姓。
作为东海市委大院的一名老司机,中年人在某些事情上能够起到的作用完全不亚于一般的处级干部。
“黄市长,到了。”汽车挺稳,中年司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黄志文,赫然发现黄志文依然在闭目养神,犹豫了一下,轻轻唤道,表情恭敬到了极点,就如同古代的奴才见到主子时一样。
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年司机确实算得上黄志文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