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新，而田草手中的那本一看纸张便能确定是盗版，而且很破旧，一看就是被翻遍了。

察觉到这一点，陈帆本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来到车库，陈帆将苏珊那辆大众CC开到楼下，田草从容地打开后门，上车。

陈帆缓缓启动汽车，同时透过反光镜清晰地看到田草打开了手中那本《经济学》，翻到了某一张她做过标记的页面。书页上写着许多注解，用红笔写的，密密麻麻的，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你看得懂这本书？”将车驶出小区，陈帆忍不住问道，在他看来，这本书不是任何人都能看懂的，以田草的年龄应该看不懂才对，而从书页上密密麻麻的注解来看，田草应该看得懂。

田草没有回答，而是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陈帆被田草弄糊涂了，他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反光镜看着田草，苦笑着问：“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懂一点，但很浅薄。”田草想了想，给出答案。

听到这个回答，陈帆沉默了，如果不是他亲耳听到这句话是从田草口中说出，他是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比如苏珊，陈帆就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会相信苏珊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学习不紧张么？怎么还有时间看这个？”或许是觉得和田草呆一起太安静了，陈帆再次问道。

田草目光没有离开书页，而是淡淡地答道：“我今年高二，课程不算太紧张，用七成精力就足够了，剩下三成精力可以看一些课外书。”

“你学习很好？”陈帆微微一怔。

“第一。”田草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份属于她自己的骄傲：“从小到大都是。”

陈帆无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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