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问:“你哭什么哭?”
我心里想到,晓萍姐死老爹,又不是她死老爹。
“我就感觉我父王也对我特别好,万一哪天我父王死了,我会不会也很难受。”艾唐唐哭着说。
艾唐唐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就你老爹那本事,有人能杀了他吗?”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不过艾唐唐跟着晓萍姐这一哭,也根本制不住,外面也莫名的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看着外面的雨水拍打在窗户上,也有些头疼。
业凡柔没说话,她和这老家伙也不熟。
我看着哭哭啼啼的艾唐唐,哭得比晓萍姐还凶。
等她哭了两三分钟,就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哭。
“再哭,重庆就得被水淹了。”我说。
“你骗我,重庆是山城,怎么会被水淹?”艾唐唐道。
“那一直下这样的大雨,堵个下水道总没问题吧。”我道。
“呸,哭都不让哭了。”艾唐唐忧虑的说。
我心里暗道,谁让你有一哭就下雨这怪本事啊。
真要嚎啕大哭,闹出洪水,谁负责啊。
之后出去吃大餐的想法告破,然后开始处理晓萍姐父亲的身后事,当然,这种事情可不关我和艾唐唐,以及业凡柔的事。
而是燕北寻跟晓萍姐自己忙活。
在这期间,业凡柔也告辞了,说还得回去工作。
其实说是葬礼,也没多少事,毕竟我们懂这一行,请一大堆人操办之类的全部是走过场。
烧了尸体,买了一处墓穴,然后燕北寻亲自念往生咒超度了一下。
忙完已经是三天后了。
晓萍姐看起来比在医院刚醒过来的时候还要虚弱。
这几天大多数的事,其实都是燕北寻在操劳,可晓萍姐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