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残余教众,重组朝阳教,你虽是一教之主,自然是老夫属下,你现在该明白了。”
宇文靖忽然正容道:“二十年前朝阳教遭各大门派围攻,伤亡狼藉,宇文靖仅以身免,当时独上终南,痛定思痛,觉得宇文靖领导朝阳教,确然年纪太轻,处处受人蒙蔽,教徒虽众,颇多良莠不齐,在江湖上为非作歹,以致引起各大门派的公愤,因此颇有出世之想,正好遇上前辈,殷切劝勉,使在下重生信心,出而重组朝阳教,无老丈,宇文靖早已作了方外之人,朝阳教也可能烟消云散了,老丈对朝阳教,对宇文靖有恩,宇文靖应该没齿不忘……”
他说到这里,口气微微一顿,接着道:“朝阳教创教迄今,已历五百年,外人虽以魔教视之,但本教实仍佛门支流,并非异端邪说,宇文靖纵然失败过一次,二十年来兢兢业业,一直以光大本教为职责,老丈对本教有恩,宇文靖身为一教之主,绝不能以此出卖祖师基业,把本教列为他人附庸,老丈要把本教视为属下,宇文靖碍难从命。”
“有骨气!”蓝衫中年人点着头,含笑道:“不过时势如此,你宇文靖纵有回天之力,只怕也独木难支。”
宇文靖大笑道:“宇文靖纵然独木难支,也要为本教存亡奋斗到底。”
“好个奋斗到底!”蓝衫中年人笑道:“朝阳教虽然隶属老夫之下,但朝阳教还是朝阳教,你也仍然是朝阳教一教之主。”
宇文靖道:“在下已经说过,宇文靖绝不能出卖朝阳教,更不屑为人附庸。”
蓝衫中年人忽然呵呵一笑道:“宇文靖,你不肯出卖朝阳教,不屑为人附庸,但你是老夫一手扶植的人,老夫能要你当朝阳教主,自然也能免去你的教主,老夫可以再另派一人担任教主,你信是不信?”
宇文靖听他口气,心中不禁一动,大笑道:“朝阳教从无叛教之人,这个宇文靖倒是不信。”
蓝衫中年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