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长叹了一声,手指玉盘对玉面煞神说道:
“大哥您最好先看看玉盘里面的那封信柬。”
玉面煞神闻言惊恨交加,并庆幸自己未曾慌张下手而误事,于是立即从玉盘之中取去信柬,详看之下,神色立变,急忙问道:
“老二,这怎么会?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衫神叟霍地睁开双睛,寒光照射着玉面煞神,严肃地说道:
“大哥,这是事实,如今不容怀疑,小弟只是请问大哥一声,此事应当如何善后?”
玉面煞神神色仍未复原,再次详看信柬之后,长叹一声说:
“事已至此,愚兄方寸已乱,老二,你说应该如何?”
青衫神叟缓慢而有力的说道:“小弟认为,天山双残并不可怕,大哥应当拿出当年对武林朋友们的手段来,对付双残!”
玉面煞神当时尚未隙然乃弟所指为何,片刻之后,才惊愕的问道:
“你这句话的意思,可是说要愚兄离开此处和双残一分生死?”
青衫神叟目光始终罩定玉面煞神的身上,闻言依旧严肃而掷重地说道:
“大哥之恨,大哥之仇,大哥所自认为耻的种种往事,皆因天山双残安逞凶威所致,天山双残是罪魁祸首,况当年双残被封铁心地庄,是大哥所为,今日双残脱困,亦因大哥失误将东源觉了地庄所致,不沦为复当年耻仇或了断今日之事,大哥似应当仁不让才对。”
玉面煞神一时之间竟然没有答上话来,青衫神叟却冷冷地又道:
“莫非大哥对天山双残别有所惧?可否告知小始!”
玉面煞抑此的当真方寸已乱,竟然额首深沉的叹息一声道:
“愚兄功力无一不是习自双残,虽由伪印之上得获其他技艺,深知仍非双残敌手,所以……”
青衫神叟不待玉面煞神把话说完,已中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