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朱雀旗帮二十个揭衣汉子,纵马急驰,堪堪奔近山脚,一个个从马背栽了下来,滚落地上。
令狐钧冷嘿一声道:“单光斗,秦紫贵功力深厚,如以方才情形来看,西方教主似乎用毒极轻,未必有事。”
任宗秀笑道:“西方教主时常说,用毒的目的,不是要一下把人毒死;只要让中毒之人,发觉地已中剧毒,也就够敌人麻烦,这才算上乘手法。否则中毒之人,一下就死去了,没有中过毒的人,还不识得厉害,天下也许永远没人知道你擅于用毒。”
令狐钧点点头道:“难怪西方教主有天下第一奇毒之称!”
他说话之时,人已飘然朝庙外走去,向四个白衣人吩咐道:“你们随任香主来好了,本座须要先走一步。”
一道银影,破空飞起,四个白衣大汉,望着他后影,一齐躬下身去。
任宗秀等南方教主走后,也回头朝两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道:“咱们也好走了。”
两名黑衣人,和四名白衣大汉,跟在她马后,健步如飞,奔下山去。
大殿上,刹那之间,重又恢复了宁静。
贺老二松了口气,直起腰来,问道:“老大,咱们现在该如何了?”
贺老大微微一笑道:“难关已经过去了,咱们再也不会遇上他们了。”
贺老二道:“他们两拨人势在必得,咱们躲过今天,只怕躲不过明天。”
贺老大笑道:“他们越追越远,不会再注意咱们了。”
贺老二一拍巴掌,笑道:“天地一卜真有意思,方才还冲着我笑呢,我真弄不懂他怎会知道咱们躲在神龛上的?”
吊眼塌界青年张目道:“天地一卜,我好像认识他?”
贺老大拍拍他的肩膀道:“咱们到下面去呢!”
吊眼塌鼻青年道:“这里很好,为什么要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