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在下受人之托,从千里外赶来,有一件东西要当面送交李庄主。”
他一面说话,一面解开上身衣衫,从贴身处取出二尺来长一个布包,布包外面,还缠了无数道的破布条。
蓝衣汉子十指颤抖,解着一道又一道的布条。
李松祷忍不住问道:“兄弟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令友如何称呼?”
蓝衣汉子没有说话,他解着布条抬起头来,双目神光散慢张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
李松涛见多识广,一见蓝衣汉子神清不对,迅速伸出手去,一把握住蓝衣汉子右手脉门,运起内功,把本身真气,由掌心输人他脉门,口中急急问道:“兄台快说,令友是谁?”
蓝衣汉子断断续续的道:“他……他……是……”
李松涛但觉输入他脉门的真气,行经“少手阴经”,便已无法送入,心头暗暗一叹,松开了五指。
蓝衣汉子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姜兆祥吃惊道:“师傅,他伤的很重么?”
李松涛双目紧皱,脸色凝重,徐徐说道:“死了,他心脉已断,为师度入的真气,无法输入……”
姜兆祥奇道:“顺傅,他如是心脉被人震断,怎么还能骑马赶到咱们这里来呢?”
这话没错,一个人若是身负重伤,只要设死,骑马赶路,也许不成问题;但若是心脉被人震断,就得当场呕血而死,决不可能还会骑马赶路。
李松涛听得不觉一呆,一声不作,俯下身去,一把撕开蓝衣汉子衣襟,仔细检视了一遍,发现蓝衣汉子身上根本找不出一丝伤痕!
心头大是惊异,口中说道:“这就奇了!”
姜兆样站在师傅身侧,只见师傅脸有惊凛之色,渐渐变得十分凝重,心头不由暗暗惊异。
李松涛缓慢的站起身来,向天舒了口气道:“莫非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