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竟是那手捧瑶琴的少女。
公孙玉方自一愕,旋即怒道:“难道你还能把在下留下不成!”早已真力暗凝,蓄势以待。
那女子见状,竞自噗嗤一笑,道:“姑娘若不能将你留下,也在称……”她候然住口,大吃一惊,道:“你……你是?……在凌云飞阁中……”
公孙玉也自大吃一惊,方才他见这女子妖形怪状,本是不屑一顾,此时听她提起“凌云飞阎”,知道必是相识之人,闪目看去,一见那女子的容貌,不禁热血沸腾,大喝一声,道:“是你……你……你竟是……”他一连几个“你”字,但那女子的姓名,却终未说出口来。
那女子笑意盈盈,又自跨前了一步,嗲声嗲气他说:“我是谁呀?你为何吞吞吐吐,可是真知道我的姓名?”
公孙玉直气得星醉喷火,身躯颤动,振声大喝道:“竟是你这贱人,我还以为你早死了!”
那女子格格一阵娇笑,身躯又扭动着跨前了两步,道:“想不到你竟是全然不知怜香借玉,人称你风流儒雅,可是也只是浪得虚名,只怪我以前不该答应嫁你。”
她口中虽是这般说,脸上却全无怒意,一个娇躯,直向公孙玉身上凑去。
公孙玉也自怒喝一声,道:“只怪我公孙玉瞎了眼睛,把你看作红粉知己,谅来六昭八女中,果都是荡妇淫娃,无一完整,你当初相示于我的那粒‘守宫砂’,可见也只是欺人之辈!”
那女子徽徽一怔,妙目微翻:旋即格格笑道:“傻小子,你可知‘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出污泥而不染’,也究非事实,难道我卞灵筠不知享受人生,却只会跟着你!”
想不到这淫荡女子竟是卞灵筠?更想不到她在”凌云飞阁”中一怒出走后,又会在这“玫瑰庄”中出现?
但相距咫尺,公孙玉把这对面的女子看得清清楚楚,他纵然想怀疑,事实也不容他怀疑,他万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