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刀’赵庆,明明是昂藏七尺之躯!”
公孙玉闪过一刀,左面那个虬髯壮汉,一斧又至,他只得拍出一掌,将那汉子的开山斧震开,诧然说道:“两位即都是昂藏七尺的堂堂男子。”
“飞刀”赵庆哈哈一笑,道:“看你长像到蛮聪明,谁料如此糊涂,连这一点缀院都猜不出?”青光疾闪,又是一刀劈至!
那手执“开山斧”之人,到似是个直肠汉子,接着说道:“只因我们兄弟两人,都不是这庄院里的。”
公孙玉本来无心和“飞刀”赵庆这般角色动手,一指点开他劈来的刀身后,忽然觉得这两人的口音颇熟,不禁想起客栈中的邻居,遂“啊!”了一声,说道:“敢情两位也是从固北集来的?”
他只知“飞刀”赵庆一人,在天黑以前,跟踪那两个女子前来,却不料那曾劝过赵庆的虬髯汉子,也一同赶至。
虬髯汉子微微一怔,突地扬声大笑道:“正是!听兄台的口气,也是固北集来的,我们利害相同,目标一致,为着一亲这里的娘儿们,为她们巡查隙望,俺开山斧胡兴也是心首情愿的事!”
这个似乎生平从未近过女色的粗豪汉子,竟也被美色引诱的凡心大动。
公孙玉“哦”了一声恍然说道:“原来两位是义务效劳,为这庄院巡查隙望的,两位可知……”
他本是要向两位可知那“黄大老爷”的居处,但“开山斧”胡兴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截断公孙玉的话说道:“据那小风和桃儿两个奶儿说,三更以后,歌舞即告停止,而那黄大老爷也自有标致的娘儿们陪去休息,其余之人,任凭……”
公孙玉剑眉微蹙,这种狠亵粗俗的话,那堪入耳?遂轻咳一声,打断”开山斧”胡兴的话,道:“兄台误会了在下的意思,在下想打听一下那‘黄大老爷’住在那里?”
“开山斧”胡兴闻言,头上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扫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