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是你表哥,无怪你不会相信了。”
绿衣少女一双屋睁中神光略闪,娇靥上媚态横生地微笑说道:“表哥,我们既已明正言顺地订下百年自首之盟,还叫我什么表妹?
现在你既让步,就该叫我丹琪,不过从姓杜改为欧阳而已,所以今后我也该叫你云飞了,这样不是亲热一些么?”
公孙玉听得眉峰微蹙,觉得这个叫杜丹琪的女子既嫌幼稚肤浅,又觉俗不可耐,但他却因此知道了这个女子的姓名,于是勉强一笑地遂口说道:“丹琪,光叫名字,总觉不太顺口,叫你表妹,不是更亲切自然么?表妹,你怎么也到了这武功山中,你我在此相遇,岂非极为凑巧?”
杖丹琪又是格格一笑,情彼荡漾他说道:“表哥,你虽是踏遍海角天涯地找我,我又何尝不是时时留心寻你?在九九重阳的彭蠡水谢之宴上,还误认了一个长得与你酷似之人,谁知那人却是公孙玉,他也是天南门下,不知你认不认识?”
公孙玉听得心中一震,而他面蒙黑中,别人无法看到他脸上神色,只是故作谈谈一笑,说道:“我虽是习的天南一派武功,但却非天南门下弟子,只是极缘凑巧,一个道人临终之时所传,是以并不认得公孙玉其人。”
辣手神魔申一醉急急插口问道:“那道人法号可叫一尘么?”
公孙玉还未及作答,却听惟我真人阴阴一笑道:“小娃儿,你在搅得什么鬼?且莫想瞒过老夫!”
杖丹琪一脸诧然之色地瞥了惟我真人一眼,又转向公孙玉说道:“表哥,你脸上蒙着黑巾,可是受那人指使么?看他的武功像是极高,你一定要听他的话是吧?”
她一顿,又复接着说道:“其实你脸上蒙着黑巾也好,免得招惹麻烦,这样你就是在江湖上走动,也不怕策别的狐狸精抢去,所以我也可放心了。”
公孙珏暗暗忖道:“我脸上自中毒腐烂以后,伤势虽愈,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