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赞问,师兄弟遂拿定主意,奔向左面那条道路。
起先一段,确是平坦好走,但越走越险,未到后来,两侧高峰刺天壁立,中间只剩一径通行,并且时常有一种霉湿气息,中人欲呕。
公孙玉侧脸向与自己并肩前行的一鹤道人笑道:“二师兄,想不到这位狠心秀士的心机,竟比当年的诺葛武侯的华容疑瞥之计,更深一层!看情形我们是聪明反被聪明所误,正好落人人家的圈套以内,但事已至此,说不上不算,只有仗一身所学,静候对方发难,再行相机匝付便了!”
一鹤道人默察四外形势,果然觉得险恶无比,倘若只是一个狠心秀士,还易应付,万一他那老措挡独臀豺人再来,师兄弟即处极端恶劣的情况之下!所以不但招呼公孙玉将长剑掣在手中,并把天南独门暗器“玄门智珠”,也准备停当,随时应变。
但二人约莫是在卯未屈韧时分,走人这条道路,一直提心吊胆的走到日正当中,仍然不曾发现意料中隐伏在侧强寇的丝毫动静?
一鹤道人根据自己的江湖经验,知道对方越是这般沉沉稳稳的迟不发动,发动起来,便越是猛烈无比。
山雨欲来风满搂,郁闷、期待、怀疑,弄得师兄弟二人,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心中反而暗地诅咒强敌,怎的还不露面?
转眼之间,前行又有一二里路,那股霉腐气息,越来越浓,公孙玉觉得不但心头作呕欲吐,连脑中闷胀得几乎难以忍受!
方自晚了一声“二师兄”,突然当空跌落一只飞乌,一鹤道人抬头看时,只见有四五只飞乌,横越夹径矗立山峰,均在自己头顶上空,好端端的无因下坠,并且落地便死,一动不动。
这种异常情况人目,一鹤道人恍然顿梧,面带极端忧急神色,停步向公孙玉叫道:“师弟,对方心计成已歹毒,我们可能要饮恨荒蛮,难逃此劫!”
公孙玉惊问所以,一鹤道人取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