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深仇,只能暂时忍耐,不可冒失,依我想法,我们还是着重先觅‘柔经’.再找大师兄,一同参究,使本门无极气功,臻于至善,然后师兄弟三剑同捣纯阳宫,恩师师叔以三元剑阵,饮恨括苍,我们卸失志仍以三元剑阵,扬威六诏!”
公孙玉听得剑眉轩动,连声赞好,师兄弟双双足下加工,横穿苗岭,直奔六诏。
当地群峰森列,路分三条,一鹤道人知道这一带最多穷山恶水,往往还有绝路死谷,万一走错,必然多费不少心力,要想找个熟苗间路以后再走,但放眼四瞩,不见人踪,却听见在半山坡一大片密树以后,似有裂木之声传出。”
师兄弟循声以往,飞登山坡,绕过那片密树,却见树后是一闯茅屋,茅屋门口,坐着一个五十来岁儒生打扮之人,身前放着七八段树桩,有两段业已四分五裂。
儒生明明听得有人,却连眼皮拍都不抬,又复取过一段树桩,横放石上,举掌轻轻一击,便自裂成四块!
一鹤道人见状,心中不由一惊,因为树校长仅三尺,粗却尺许,又是亩岭待产的一种铁木,本质极坚,儒生轻轻一掌,便能粑树桩震裂四块,这份内劲掌力,高出自己不少,蛮山茅屋以内,那里来得这等武林高人?
行至近前,举掌当胸问道:“贫道一鹤与师弟公孙玉,有事欲往云南,有烦施主,指点一条近路!”
儒生听得一鹤道人问话,这才慢慢抬头,彼此眼光互对之下,一鹤道人又是一惊,因为这儒生不但鹰鼻鹞眼,薄片嘴唇,相貌颇为阴鸷,连那目光以内,也掩饰不住地,流露出一种凶毒之色!”
正在自然而然地,心内加以警惕之际,儒生已用一种狼嗥似的声音答道:“问路容易,你们无论是谁,先照我这样理裂一段树桩再说!”
随手搬过一段树桩,又是轻轻一掌,依旧裂成四块。
一鹤道人估量自己功力,虽能震裂树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