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活,不忍见他在血泊之中那种抽搐哀号惨状,索性上前补了一掌。
公孙玉见黔中双煞断臂逸去,凶僧师徒也恶贯满盈,一齐服诛,忍积已久的伤心痛泪,方自如线狂流,湿透衣襟,放声恸哭!
一鹤道人何尝不在一见面时,便看出师弟神情,凄苦有异!如今见公孙玉热泪泉流,知道这位小师弟别无亲人,不禁惊魂惧颤,急急问道:“师弟快说真话,思师师叔都安好么?”
公孙玉悲生心底,热泪难收,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以后,才把括苍山绿云谷赌命,思师师叔齐归道山之事,向二师兄细述一遍。
一鹤道人听得也是满面泪痕,肝肠寸断,猛然挥掌拍折身旁一颗大树,嗅目叫道:“怪不得师弟方才说是要斗六诏神君,来来来,我们以一身骨肉,报答恩师,六诏山纯阳宫内走走!”
公孙玉见平震沉稳机智的二师兄,也在聚闻噩耗之下,冲动得仇火狂腾,赶紧忍泪苦笑说道:“二帅兄,纯阳宫寻仇,有十年之约,不必忙在一时,恩师还有遗命呢!”
遂又自卞灵筠月夜传书开始,接着往下叙述,一直把自己所有经过,细细讲究,并取出那张上画奇形山路的白色羊皮,递给一鹤道人观看。
一鹤道人听完公孙玉长长一段叙述,悲愤稍定,回复了冷静神色,轻抚公孙玉肩头说道:“师弟,我们从今以后寸步不商,联抉踏遍天下所有这土丰下饶奇形山锋。我就不倍扔这‘柔经’不出!”
说到此处,微叹又道:“可借大师兄萍踪无定,不然他足迹遍历字内,也许可以认出这座奇形山烽,究在何处?”
公孙玉接口说道:“那位追遥先生孟野鹤告诉我他所见过的五座这种奇形山峰之中,有一座是在苗岭,此地离苗岭最近,二师兄与小弟是不是先奔苗岭?”
一鹤道人点头说道:“师弟你的打算不错,在苗岭若找不到,再奔穴诏,及高黎贡山,那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