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英苦笑道:“是否要把我的心挖出来,你才相信呢?”
朱胜男冷笑道:“我不要你挖心,只要你老老实实地答我一问。”
吕正英连连点处道:“好,好,我正恭聆着。”
朱胜男注目问道:“你这一份诚意,是出于我娘的敦促?”
吕正英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种话来,因而既不便直言又不便否认,一时之间答不出话来。
朱胜男胜利地笑了:“真把我当成小孩子。”
接着,又美目深注地接道:“说呀,难道说,连是与否都不会回答?”
吕正英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道:“是的。”
朱胜男接问道:“我娘跟你怎么说的?”
吕正英微微一怔之间,朱胜男又沉声说道:“不许借词搪塞,也不许捏造欺蒙,必须从实说来。”
吕正英苦笑道:“大小姐,你这是对一位副令主说话的态度?”
朱胜男哼了一声道:“我没工夫,也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抬手一指他对面的椅子,命令式地接道:“坐下来!慢慢说。”说着,她自己已先坐下来。
吕正英只好苦笑着道:“是!”
吕正英知道朱胜男精明得很,别说她已提过警告了,即使不曾提过警告,也只好照章直言,不过在说及有关对方自尊心的地方时,却是避重就轻地,轻轻带过而已。
当然,以朱胜男的冰雪聪明,对于吕正英的用心之苦,她自然心中雪亮。
但她听完全部经过之后,脸上神色却并未松弛下来,仍冷冷道:“你完全相信我娘的话?”
吕正英点点头道:“是。”
朱胜男沉思少顷之后,才轻叹一声道:“我们相处已有一年,虽然你我之间,平常很少接近,但你总看得出,我的思想和作风,也一如我的名字。”
吕正